我愛阿美族,特別是阿美族的女人。
十年前到花蓮旅行,五年前在此置產定居,一半為了花蓮美景,一半為了阿美族。
阿美族女人多半大方,甚至有點小小的潑辣,但在顧盼之間,仍光彩逼人。即使漢化程度加深,入贅婚逐漸轉為嫁娶婚,但母系社會的遺風仍在,我見到的阿美族女人手腳俐落之餘,消遣老公也不怠慢。
前些日子在慶豐上了一堂有趣的美容課,阿美族老師跟我朋友,在我臉上點畫,兩人講快了會夾雜幾句母語字彙。
老師三十五六左右,身高近一米七,雖然微微發福,但皮膚白晰、濃眉大眼,仍極美貌,套句張愛玲的形容,就是胖,但胖得很離奇曲折的女人。
那天天氣很冷,我穿著高領的毛衣,但進到屋內,老師只穿一件短袖罩衫,說是剛跳完舞回來。在我臉上妝容快完成之際,老師的舞伴拿了一些野菜來,兩人不知說了什麼,老師放下唇筆笑罵地推了舞伴幾下。全程阿美族話,我只聽懂幾個零碎字彙,但兩人之間那種非常大方,卻非曖昧的男女之情,是我在其他地方所少見的。
和我同輩的阿美族朋友,有好些還從母姓,小個幾歲的,就多半從父姓了。母系社會沒有血統的爭議(都是媽媽的小孩),所以少糾紛。可惜吾生也晚,那種合則聚,不合把男人的番刀放在門外、對方就會知趣離去的理想國時代,已經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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