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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算是異食癖,不過幾個姊姊來我家吃飯,掀開我的湯鍋時還是嚇了一跳:「嚇,你這什麼雞,這麼多頭?」
我從小就嗜食腦髓,不過食物大多少則精、多則膩,大塊大塊的豬腦我反而不頂愛吃,但媽媽燉雞時,知道雞頭一定會留給我。
本來阿嬤家過年有雞頭雞腳不能吃的禁忌,但在我糾纏數回後已經打了折扣,雞頭被我嗑去腦髓後放回原位,起碼看來還像是完整的一隻。
台灣人少吃腦髓骨髓真是莫大的損失,其中一次點到骨髓是在岡山吃羊肉,但同桌的人大不解這白白像牙膏似的東西你幹嘛這麼愛吃?在北京吃涮羊肉,必點的也是牛骨髓。
(今天晚餐羊奶頭燉雞骨湯,不過這樣煮法大概只有我會吃吧)
好在算是冷門食物,我今天去市場要買雞頭,老闆問我是要餵狗的嗎?因為買得太少不好意思,只好附和說是餵狗的。
(人少買菜真的很難買,市場歐巴桑看到我大概也頭痛:蒜頭論顆買、雞只買骨架跟頭、蛤蜊撈個七八顆、蝦子也是。)
成都的麻辣兔頭,這是吃過另一個特別的腦髓。不過味道早忘了,說辣不甚辣,腦髓也不多,有點失望。
麻辣兔頭的正面,看來似乎有點可怕。
不過這還不是我吃過最特別的腦髓。有一回在日月潭,邵族朋友打了隻山羌回來。大家圍著大鍋大快朵頤,我偷偷問主人山羌頭在不在。他有點疑惑,還是細心地幫我敲開頭蓋骨。我就捧著倒過來像個小碗的羌頭拿著湯匙舀腦髓,連旁邊吃飯的一個布農族男孩都呆住了。可惜當時沒相機,不然應該頗有大口吃肉的氣魄。
幾年前的驚悚片"人魔",聽說有人在電影院裡看到食人腦畫面暈過去。那時跟同學聊天時很正經的說:「Hannibal也蠻懂吃的,一下就挑到最好的部位了!」
當然又是一陣尖叫:「厚,妳好變態喔!」天知道,我可是非常正經的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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