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慶的天鵝之星投宿,附近很熱鬧,就是缺少些地道小吃。在三峽遊船那幾日媽媽吃壞肚子,到了重慶前幾天只能吃清粥,結果再好吃的東西,我一次也只能點一兩樣自己吃。那天傍晚看了旅遊書,到重慶十八梯去走走。其實那不過是一個老巷弄,只是上坡下坡很有昔日山城的感覺。肚子餓得要命,看到路邊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寫了"鋪蓋麵"三字,坐下就點來吃了。上桌味道極佳,麵皮Q勁十足,就是太大一片,像吃餅也像吃麵。湯頭鮮美,灰噗噗的應該是胡椒的顏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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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朋友囑我寫的,後來逾期沒能參加該公司的甄選。不過自覺寫得還不錯,當成作品貼上來了。文案包括命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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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俗或者學術,兩者似乎一直在對立狀態。Stephen King得獎之際,某位文學批評家嗤之以鼻,並說她絕對不會去閱讀Stephen King的作品(某段序言裡面看到,啥獎以及哪位批評家,忘了)。我無法同意,對於未曾接觸過的事物,就可以做出絕對性的評斷。至少對我而言,大部分的書拿來,都會找到值得欽佩的部份。
網路的通行當然造成了許多詰曲聱牙的火星文,可是當中有些新詞的創立還是讓我對小朋友的創造力充滿佩服。中文本來就由象型而來,現在更要從形象上面去思考文意,"囧"字的新解就非常有趣,一個字可以充分表達表情的無奈,大概是造字者始料未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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養貓十多年,我已經練就一身諜對諜功夫:他老大想開口咬人或伸爪抓人,我都可以在出招之前防範未然。唯一例外是剃毛的時候。
基本上很多DIY的活兒,都是因為沒錢,乾脆自己動手。坊間嚕一隻貓要八百塊上下,比人理髮還貴,我跟美容師咕噥過,他說:貓毛多少,你頭毛多少?說的也是,貓毛理起來可比人麻煩多了,況且貓老大一抓狂起來,幾個大人都制服不了,因此很多寵物店會給貓打麻藥,貓昏迷了才會任人擺佈。我一則嫌貴,四隻貓全嚕掉得耗我一個月飯錢;二則對於沒有執照的人亂打針深感厭惡。所以養貓以來,洗貓到剪指甲到理毛,幾乎都一手包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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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故事真有女兒,也要等她十八歲以後才能看了@@與其說是童話,不如是我又在kuso惡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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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州唯一一次像出遊的行程,還是附加在公事上面。到淮安去看一塊建商的地,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,遠得要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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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她的對談常常是從”呷飽沒”開始,以”去呷水果”結尾。
走到瀰漫著豬油香氣的灶腳(她早年在家裡熬豬油賣錢),從冰箱拿出一盤切好的水果,多半是蘋果。小時候曾經抗議好好的蘋果為什麼要浸鹽水?及長才發現,不只是防止蘋果變色,甜中帶鹹、鹹中帶甜的滋味,比單只蘋果的甜蜜更增添了層次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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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最眷戀的城市角落,信義路從中正紀念堂到大安森林公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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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媽回鄉下幾天,囑咐我澆花,水量多寡到澆水時間都有講究,聽昏了頭嘀咕了一句:「這麼麻煩,幹嘛不乾脆放假花就好?」我媽反應也快:「那你幹嘛不養機器貓就好?」之前出國老是把貓丟回家就跑,有時候也要互相體諒一下。
如果擅於園藝的人是有"綠手指"的話,我必然是有嚴重的"枯手指"。(其實寵物至今養活過的也只有狗跟貓,其他養死的文鳥黃金鼠小鴨鬥魚族繁不及備載。)植物,家裡一向有我媽負責照顧,偶有兩次買了香草回來,放在她的花圃倒也混水摸魚得欣欣向榮。搬出來自己住以後,買什麼盆栽死什麼。曾經在某家咖啡館喝到新鮮的檸檬香蜂草茶大為驚艷,跑到B&Q買了三小盆香草回來,一個月餘只收成過一次,其他都莫名其妙搞木死灰去了。一杯新鮮薄荷茶要價100元,實在昂貴。怎麼養死的,不得其解,明明該澆的水也澆了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盆栽要枯,豈是我等能控制的?而植物又不會喵喵叫跟我要食物,怎麼了解他要啥勒@@所以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不要送我盆栽,免得徒遭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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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陳進興的母親是個可怕的人嗎?"換成這樣的問句,或許比較貼近我們的社會記憶與文化背景。
沒有人希望教育出一個殺人犯,但層出不窮的刑事案件報導中,在受害者與其家人之外,有另一票沒有聲音或不敢出聲的受害者:兇手家屬(特別是父母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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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有趣的徵文,連結在下:
http://blog.roodo.com/intheplayground/archives/8495355.html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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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福州工作,同事多是福建人,語言以閩北福州話為大宗,但也有閩南漳州泉州廈門人,所以基本上講台語也通。
人不親土親,土不親,語言也親,鄉音相近,感覺也親近許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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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福州假裝台灣闊少奶奶,看了不少房,許多閩江、烏龍江畔的高樓,登樓時更讓人油然生起"想當有錢人"的雄心壯志。未完工的樓,要上高層必須要搭簡易工程電梯,四周鏤空,一個鄉下大媽這兒板板、那兒按按,工程梯就吱吱嘎嘎升往高樓去。第一次搭時挺新鮮,自己既怕高又忍不住四下張望。同一天之內跑了三個工地,搭了三次工程梯,最高一次到了廿二樓。
回來的下午,才在福州晚報上面看到當天寧德市掉了一架工程梯下來,二十幾個民工(多半是四川人)從二十二樓掉下來,摔得支離破碎無一倖免。看完如墜冰窖,佛洛依德老喜歡解讀這種高空墜落的恐懼與性有關,不過我堅決認為我老作墜落的夢是真的懼高症,絕非欲求不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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烹調於我有種魔術般的樂趣,幾把蔥、幾塊肉、調味稍稍比例不對,就整鍋失敗。很現實的,沒有功勞就只有疲勞,不好吃的東西要掌廚的人吃掉也殘忍。
做菜給心愛的人吃是種甜蜜,不過自己肚子餓多半簡單吃,廚餘實是最令人頭痛的垃圾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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